鞘或许貌不惊人,甚至还有些花哨,不像是什么能担得起大任的,甚至小小受力都担心它会断裂。但是一旦拔出来,那边是不可撼动的震慑力。
“也许,天绝就是注定用来对付你的剑吧。”桓媛像是读出了胃宿的心声一般。
胃宿心有骇然,却不会轻易表现。脸色一沉,两只手也慢慢恢复原形,笑了起来:“不就是外表如何如何了,不就是藏着的灵力如何如何了,说什么注定用来对付我真是笑话!”
桓媛脸上的笑容一沉,如第一次出现在众人视线中一般……如天绝一般——冷艳。以似有似无却足以让胃宿听见的声音说道:“是不是,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胃宿透过桓媛的眼眸看见了毫无保留的一丝凄凉。
“莫非,她也是有故事的人,所以刚才她是真的想靠近我,而不是出于目的性的?”胃宿忖思着,却给了自己一个否定的答案,“这不可能!她刚才的笑容……如此甜美……甚至……甚至是足以治疗人伤口的。这种人,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