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人！
这话要是在以前凌战怎么也不会承认，甚至还会辩解一番。但是在度过了几十寒暑，看尽了人情寒暖之后凌战不得不承认，现在的自己已经不像武林中人一样依然热衷武道，缺少武道之心。名利之心太重，很难看开，先天对于他来说虽然很近，可是想要达到那个境界，就算如今有了朱果的帮助还是太难。
看着凌战突然之间坠入了沉思，凌天叹息道：“唉，算了吧。看开一点就是了，人生有时就是如此，既然发生了再后悔有怎么用。其实有时候我也在想，我这一生到底得到了什么，到底是对是错。倒过来看，武功也罢，名利也罢，也许这是平等的吧，根本不存在高低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