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礼拜还一块喝酒了呢。”
“那你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常表现?”
“异常表现?”骆浩朋想了想,回忆片刻,说:“有一点,她当时兴致不是很高,经常说说笑笑一会儿,就自己一个人闷着喝酒,酒桌上跟ktv里都好几回这种。
我问她怎么回事,她也不说,就寻思 着她会不会是缺钱了。没办法啊,她跟那男人离婚以后,也没什么收入,分到的那点钱哪里够花嘛,就……
嗨,反正我觉得她应该是没钱了,就找了两个兄弟,去偷车,卖钱给她。
本来想偷汽车的,结果我哥们儿说那玩意不好偷,偷了也不好出手,我就又寻思 要不偷电瓶车。
但转念一想,电瓶车能值几个钱啊,正好,另一个哥们说了,重机车好卖,也值钱,好点的重机车一点不比小轿车便宜,然后想到就干了咯。
嘿,先不说这些。我弄到钱以后把,跟两个哥们一合计,他俩也仗义,不要钱,回头请吃顿饭就好,我就把钱给林姐,结果她没要,说不是钱的事……
这钱还没想着该怎么办呢,你们就找上门了。至于她到底碰到啥事,我怎么问她也不说,没办法咯,只好留意着,万一有个需要,咱们立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