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乃至十天半月的,也不是不行,可老孟你也不能给个准信,需要的时间动辄以年计算,这怎么等?”
“就是!”苏平哼一声,说:“万一熊义坤在这期间再次犯罪怎么办?咱们就干看着?”
“行了,老孟,你也不用跟我俩扯这么多。”荀牧叩叩桌子,道:“你经办过的案子,也不是一件两件。
那么多的犯罪团伙,不可能没有类似的先例吧?你说,这种时候咱们该怎么办?”
老孟苦笑一声:“以往面临这种情况,其实都已经查的差不多了,手中的证据正好作为突破口……”
“那不就结了?”苏平说:“不如就以这桩杀人案为突破口。熊义坤手上虽然并没有证据,但终归知道他们干的都是什么事吧?能开口指证,这就够了。有了指证,咱们就能拘人,拘了人,再去搜集证据,不难吧?
况且,你不也说了,目前证据,足够逮住底下那帮跑腿办事的马仔了吗?把他们也逮了,一层层往上捋,直接光明正大的查就是。
你先前的顾虑,无非是担心会有漏网之鱼。这担心也没错,正常情况下,这些大佬和下边马仔还隔着好几层,但咱们一动马仔,他们收到风声,就直接跑了,而咱们那会儿手上没指证,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