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走了,他们又过来,反反复复。
偶尔有几个被抓的,根本没什么用,批评教育下就又给放出来了,然后继续闹。别说批评教育了,就算是拘留个一星期半个月的他们都不在乎好吧,但我哪有心思 精力跟他们这样耗啊?
也就是花关系,托朋友,最后打听到熊哥,这就花了我三四万了,请吃了好多顿饭,花了有一个多月时间。
熊哥一开始还不乐意,我给了他五万块钱,他才放出话来。效果倒也是真的好,那次以后,真没人敢过来了。”
“前前后后,小十万。”祁渊忍不住开口:“哪怕你这边生意再好,十万块钱怎么也得是大半年甚至一整年功夫才存的下来的巨款了吧?”
“没,得一年多。”
“所以,值得吗?”祁渊又问:“那帮家伙就算骚扰你,也不过是一时半会的事儿罢了。他们一向想到一出是一出,最没耐性,也不持久,还能持续骚扰你一年两年不成?”
“话不能那么说,”宋荣摇头说道:“我也是被他们搞的烦的,多少有些冲动。”
“那你先前怎么不说?”荀牧问。
“不敢呐。”宋荣叹了口气:“我也知道熊哥恐怕不太干净,怎么敢跟你们说?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