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好端端的,他怎么会忽然想杀人?
就算像许青海说的,熊义坤对女人有种病态的心理——这倒是足以解释林楚身上的累累伤痕是怎么来的——可也不该就这么动手杀人啊,以前他也从来没干过这种事,可想而知,他再变态也有个度。
何况以我们对林楚的了解,这女人对性这一块放的也挺开的,想来不会太过抗拒以至于被杀害吧……”
“不一样,”荀牧打断松哥,说:“林楚放的再开,也不代表她就是个受虐狂,可以忍受熊义坤的折磨。别的不提,拔指甲,用锉刀刮烂指腹,扎竹签子……这一系列手段,就算是字母圈的人也没几个受得了的吧?”
“但熊义坤明显也不是过失杀人啊,”松哥说:“林楚身中数刀,最终失血过多而死,这明显是要她的命啊。”
祁渊想了想,问道:“会不会是因为林楚窥探到了他的秘密,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事儿?”
“也许吧。”荀牧说道。
松哥觉着有些不对劲:“荀队,怎么感觉你对这事儿并不关心的样子?这可不像平常时的你啊。”
荀牧一摊手:“因为老苏已经在问着了啊,等他出来,不就搞明白了么?何必在这儿瞎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