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激动的站起身,咆哮道:“你不知道阿芸有多疼洋洋,就是不小心摔一跤都得掉眼泪,小时候我老婆喂洋洋吃鱼,洋洋不小心被鱼刺卡着了,她能和我老婆吵半天,她怎么可能……”
“那么,为什么刘海军、刘素洋父女俩遇害一年多,她却隐而不发,既不跟你们说,也不报案呢?”
赵枝山语噎。
顿了顿,松哥又继续说:“当然,也没有证据表明赵南芸就是作案人,目前我个人还是倾向于认为,她是知情者而已,只不过出于某种原因,不得不隐瞒下这个秘密,比如,被人胁迫。”
这也不算撒谎,而且,果然赵枝山心里好接受了许多。
他几乎是瞬间就认定了这个可能,立马又焦急起来:“阿芸被人胁迫了?怎么会,她……她……”
“不排除这种可能,所以,哪怕是为了她个人安全着想,我们也必须得尽快把她给找出来。”松哥盯着他,见他表现确实不像作伪,不像是在有意包庇赵南芸的模样,便接着说:
“如果她真的受到胁迫,相信没有比接受我们警方保护,并将背后胁迫她的人一网打尽来的更安全的法子了,您说是吗?”
“我……我……我想办法,想办法,”赵枝山急得抓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