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便翻找一阵后,把一盒药,一罐维生素放在玻璃柜上,又拿了袋葡萄糖,说:
“解酒片吃一粒,复合维生素两粒,葡萄糖自己冲着喝,再喝点牛奶,冲点盐水就好了,搞点蜂蜜水也行。”
显然,村里时不时就有人喝酒喝高,再加上附近开了太多家农家乐,有人喝高了的事儿经常发生,相关药物卫生所都是常备的——虽然基本上都没什么卵用。
“早讲不就完事了,罗里吧嗦逼逼叨个什么劲儿!”祁渊没好气的把药装起来,又问:“多钱?”
“四十七块。”
他翻出手机一扫,走人。
接着,他就随大流,有些惴惴不安的在马路正中间走着。
滴滴!
身后忽然传来喇叭声,村民们头也不回,只是往路边靠了靠。
就剩祁渊,缓缓回过身,就见辆小三轮越开越近。
小三轮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人,正是赵南芸和刘海国,让祁渊松了口气。
但见祁渊没让行的意思 ,又按了几下喇叭,只能赶紧减速,最终停下。
赵南芸柳眉一竖,没好气的问:“喂,你这人,不带耳朵啊?”
祁渊迅速打量了她一眼,赵南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