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正在市监狱服刑。”
“荀队,荀队!”
话音刚落,就见凃仲鑫急慌慌的冲进了会议室。
他连手套都没脱,两个手掌举在胸前。
见到苏平,他愣了下,点点头打个招呼,又看了会议室里众人一眼,才接着说:“水泥彻底剥离完毕了,受害人……受害人……”
“老凃,你别急,慢慢说。”荀牧赶紧说道:“怎么回事儿?受害人你认识?”
“化成灰我也认识!”凃仲鑫咬牙切齿的说:“他就是十年前被通缉的裴德岳!”
“嗯?”荀牧有些惊讶,同时也有些不解——凃仲鑫和裴德岳,莫非还有什么仇恨不成?
“老荀,十年前你刚入职,还在派出所见习,不了解这事儿。”苏平立刻压低声音,说:“那年年初,老凃的长女失联,后来才知道被裴德岳这家伙给祸害后,尸体扔进海里了。
老凃当时差点崩溃,当场就说,穷尽一生,也一定把这家伙给抓回来。”
与此同时,凃仲鑫这才摘掉手套,气呼呼的说:“荀队,苏队,抱歉了,这活我干不了,你们换一个法医上吧。我瞅着他的尸体,就恨不得直接用解剖刀把他大卸八块!”
听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