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片刻后,从桌上的一叠报告里翻出一份,打开翻了几页,很快就搜到了目标,说:
“她是个建材商,主要兜售防水板、隔音板和下水管道、电线管道和瓷砖地砖等,质量不错,东西也靠谱,所以跟许多工程队、工头都签了长期订单,这个倒是挺正常的,没什么问题。”
苏平轻轻点头,这么一说,倒是确实没啥问题,便将这个名字记在笔记本上,然后放到一边。
跟着,一个人名又出现在他眼前:“杜胜康是谁?”
“城建银行的一个中管,”老孟又翻了翻,说:“他收受裴德岳的好处,给裴德岳团伙降低放贷门槛,压缩放贷利息,抬高放贷金额,延长还款期限,被抓了,之后在牢里自杀。”
荀牧眉头一挑:“在牢里自杀?”
“当时牢房用的还不是铁盆,他偷了个瓷碗,摔碎,割断了自己颈动脉,就这么死了。”老孟说道。
苏平又把这个名字记下。
“王宇平呢?裴德岳往这人卡上前后打了将近五十万欠款。”
“他就是个普通的农民工。”老孟又递过来一份报告,说:“裴德岳弄到了他的身份证复印件,交给杜胜康运作,办了张卡,也就是所谓的安全账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