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牧闷闷的嗯一声,看着苏平的背影,攥紧了拳头。
直到他离开后,荀牧拳头忽的松开,淡淡一笑:“老师父,这事儿,我怎么可能让你扛呢……
我荀牧,也可以不妥协的啊。”
嘀咕着,他又翻了翻笔记,随后在电脑上查了点东西。
一个钟后,轻笑着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喂?哎,我是荀牧……”
……
祁渊一觉醒来,吃早餐的时候,隐隐约约,觉得气氛不大对。
许多习惯穿便服的前辈,竟然都穿起警服来了,胡茬子刮得干干净净,大檐帽戴的整整齐齐,感觉就像应付大领导视察似的。
等松哥坐到对面的时候,他忍不住问:“松哥,今天这是怎么啦?感觉有点不对劲啊。”
“咦?你没听说吗?”松哥一愣,刚抬起来的筷子顿住,说:“你没看微信群吗?”
祁渊赶紧掏出手机。
松哥同时说:“今早市局刚收到消息,巡视组要下来,中午左右就到,第一站就来咱们刑侦支队,所以这几天都得特别注重警容,除非有任务实在不方便的,都得穿警服。
嗯,你这两天一直奔波,也没回家,回头赶紧去洗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