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的,他倒真了不起,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
顿了顿,他又把报告书往桌子上一摔:“这个缺德佬也就算了,史正添也说得上是被裹挟着犯案,姑且不太,云岳山几个缺心眼么?说啥信啥?自己不会去做个体检?就这么傻乎乎的屁颠屁颠的跟着刘钦霖去杀人?”
荀牧耸耸肩:“可能觉得难以启齿吧。讳疾忌医从来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他们先入为主的认为刘钦霖被蔡慧嘉传染了,自然而然就会觉得,自己也没跑,加上人们对这种病普遍存在着某种歧视,在认定自己已经染病的情况下会想着躲避,免得被备案了,也是人之常情。”
苏平嗤一声,一面往外走,一面说:“趁现在还不早,跟我走一趟,把体检报告和事情都跟他们说说吧。”
荀牧苦笑:“不是,我说,你就这么着急的想看到他们懊悔的表情,痛哭流涕的模样?”
苏平脚步一顿,侧过身来看着他:“没错,很想,迫不及待。看着他们痛心疾首的模样,我心里很爽,我觉得,我为受害者讨回了一部分公道。”
沉默片刻后,荀牧轻叹了口气,点点头,说:“或许我真该向你学学。”
“学什么?”
“这份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