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咱们终其职业生涯都得跟各式各样的罪犯打交道,我宁愿他麻木了,也免得因为过分幼稚,因为低估了人的险恶而出事。
咱们就像下水道的清洁工,总得适应这些肮脏的东西,要一看到就倒胃口的话,显然不适合干这份工作。”
“话是这样说,”荀牧摇摇头:“但太早接触这些东西,对于他而言,太过残忍了。我还是建议,循序渐进的来,再给他一些适应的时间,多接触一点案子,再去直面这些,比案子更让人寒心的事儿。”
“随你吧。”见自己劝服不了荀牧,苏平摆摆手,说:“吃完饭,咱们跟着松一块儿去医院见廖红红,还是去找那女辅导员再问问情况?”
“他们不都在一个医院么。”荀牧翻个白眼。
“哇,不是我说,你对受害人后续治疗情况一点都不跟进的么?”苏平放下碗,说:“昨天晚上,廖红红转院了,送去了精神 卫生中心,目前于临床病区二区接受治疗,阿珂在陪着她。”
“噢?还真没人跟我说过。你咋知道的?”
“阿珂发群里了。”苏平耸耸肩。
“呃,我起床到现在还没看群呢。”荀牧赶紧掏出手机看了起来。
翻了半天,他忍不住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