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问题不大,”辅导员说:“刺破了肠子,做了个小手术缝合好就没什么事了,再修养两天,明儿或者后天就能出院。”
“那就好。”荀牧颔首,又说:“关于刺伤你的歹徒,你还能回忆起什么吗?”
“啊?”辅导员一愣:“不是,人不已经抓到了吗?”
“刺伤你的,与杀害朱瑜芹等学生的,并不是一帮人。”荀牧说道。
辅导员错愕不已:“怎么会?”
跟着迟疑一阵,又摇头说:“真的想不起来了,当时天黑,那一块正好离俩路灯都远,什么都看不清,只知道他跑的飞快,冲过来就把我撞进水池里头了。”
“那么,你最近得罪过什么人吗?”
“没有吧,”辅导员说:“我就一兼职辅导员,能得罪什么人啊。”
“兼职?”
“啊,不是那个兼职。”辅导员摆摆手:“我是学校人文社科部的,负责三生和大学语文这两门课,同时兼职朱瑜芹她们班的辅导员。”
荀牧了然,接着说:“请你好好回忆一下,再小的事儿也不要忽略,比如哪位学生缺勤没来,或者,您负责辅导的班级的奖助学金评定等。或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