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头皮损伤、擦伤和徒手伤之类的。”
“额部和左侧存在表皮剥脱的现象,也就是擦伤。当未见生活反应,为死后伤。”凃仲鑫说:“基本情况就是这样的了,具体的,等解剖完再说吧。
嗯,你拿个主意,咱们法医科是继续待在现场,看看能不能收集到更多的尸块呢,还是先带着这几颗头回去做个解剖?”
“先回吧。”松哥说:“如果发现新的尸块,我让人给你送回去。如果发现尸块的现场比较特殊,再通知你到现场看看。”
“也行,那我就先回啦。”凃仲鑫颔首,拧开保温杯,抿了口热茶,满足的哈口气,说:“这鬼天气,说降温就降温,可真冷啊。
你们几个也是,注意着点,别着凉了。都还没吃饭吧?等会记得腾空去吃口热的,喝点热饮。”
“放心,我们都晓得。”松哥微笑着回了一句。
目送他带着法医科的人,装起头颅离开,松哥又领着祁渊走到柴宁宁的身边,问:“柴姐,怎么样,勘察完了吗?”
“行李箱很新,保护膜都没有撕干净,”柴宁宁说道:“我推测应该是新买的,就在这几天了。样式倒没什么特殊,牌子也没有听过,应该是小厂商生产的,这种情况下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