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追,可这家伙警觉地不行,滑不溜秋的,多次缉捕行动都被她躲了过去,所以不得不怀疑,咱们内部有鬼。”
“这逃犯,男的女的?”
“女,立案下追逃令时才仅仅十九岁,堪称犯罪天才。”荀牧又看了他一眼。
祁渊皱眉:“她犯的什么罪?”
“涉嫌有组织犯罪,且是组织重要头目之一,疑似被某大佬包养。
事发时,她劫持了继母与亲父,与我们谈判,但谈判只是幌子,继母早已被她杀害,亲父也已被她毒残,所谓的谈判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创造机会。
等我们全城封锁,在各个车站与交通要道设卡缉拿她时,她已经跑了。”
祁渊张了张嘴。
过了一会儿,消化掉这条信息之后,他才接着问:“那,怎么确定她人在春城这边的?”
“褚子阳被抓,你知道的。”荀牧说道。
“她还和褚子阳有关系?”
“有,”荀牧说:“而且,虽然褚子阳已经被批准逮捕,羁押候审,但相关调查工作仍未结束,按照以往的经验看,持续时间恐怕得以年计。而巡视组去其他地市,或多或少,也有钓鱼的意思 。
这些就先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