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风格有啥问题,纯粹是祁渊学不来罢了。
毕竟,透过现象看本质,借住浅表线索看到更深层次的真相,需要非常丰富的经验。
苏平从警十多年了,能做到这点不奇怪,可祁渊才刚毕业进入警校,目前看,除了教的那些东西似乎掌握的还算扎实之外,经验根本就等于零。
对苏平来说,他也知道这么个道理,瞥了祁渊一眼,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嗯一声。
显然,他也觉得,对现在祁渊来讲,松哥这种按部就班,追求稳妥的破案思 路要更合适些。
抽两口烟,服务员便端着他的砂锅粥来了。
她一面喊着烫,让他们让让,一面小心的把托盘放在桌上,随后讲粥啊,香菜和葱花这些摆开,跟着又立刻跑到边上,从蓝色的餐具箱里重新拿了几个碗递给他们,才说:
“几位老板,不好意思 啊,我忘了你们是不要香菜还是不要葱花了,就干脆都拿过来,你们自己加哈。”
苏平应一句,便把烟往嘴里一叼,眯着眼睛站起身拿起碗打粥,跟着递给松哥,同时示意他把自己碗拿过来。
跟着又打了碗,递给祁渊。
祁渊连连摆手:“不用了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