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或猜到这事儿的,但终归让他说对了。祁渊若有所思 ,本因为紧张而有些迟滞的思 维,也重归活络。
过了半晌,赵瑞晴才苦笑出声,又匐下身抽了两口烟,才说:“从他坑我走上这条路开始,我就再不把他当男友了。可没办法,我弄不到面儿,只能依赖他……”
“没办法?还是没想办法?”苏平盯着她,说:“堕落之后,就自暴自弃不愿改变了?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活下去?”
赵瑞晴没吱声。
他语气又缓和了些,轻声说:“这些年,就靠着打工的这么点钱,撑着你们俩,很辛苦吧?哪怕借着网贷,拆东墙补西墙,也要撑不下去了?毕竟,光这个月,各平台欠款与信用卡加起来,你就得还六万之多。”
她呼吸急促起来,手中的烟头也夹不住了,掉在桌面上,跟着一滚,落到地下。
祁渊脑子全速运转,分析着苏平的用意,以及猜测的根据——他已经确定了,苏平目前说的这些,除了欠款数额外,其他统统都是靠猜的。如果是明确的调查结果的话,他手中的报告应该会指出才对。
“欠债,是了,欠债。”祁渊暗想:“赵瑞晴不怎么打扮,身上、家里也没有任何奢侈品,手机用的也仅仅只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