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完成自然最好。如果不能,至少也要完成其一,到时候,咱们同样能具备传唤他接受调查的条件。”
“明白了。”祁渊点头。
道理很简单,自然不需要苏平刻意展开解释。
但他依旧还有疑惑,便追问到:“可,咱们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跑到烟虎县去呢?直接再审一审赵瑞晴不是更直接吗?”
“还审?”苏平写了他一眼:“大胸弟,她短短十来个小时内,已经接受过一次问询,两次审讯了,一遍遍的,咱们的套路她已经摸得门儿清。
再说,她已经承认自己参与命案了,却依旧不肯供出真正的同伙,你觉得光靠攻心,能拿下她吗?
不可能的,从她身上已经没法取得突破了,死心吧。”
祁渊挠挠头:“那,荀队不在,苏队你也走了,支队不会出乱子吧?”
“不至于。”苏平摆摆手:“政委老赵头坐镇着呢,他虽然平时不管事,但我和老荀都不在的时候,有他管着,短时间也出不了什么差错。”
“哦。”他轻轻颔首。老赵头他也见过,五十来岁的老刑警了,:“我们可能要在这儿待个一两天,没车不方便,先租一辆,然后去分局递交介绍信,取得当地同事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