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还情有可原,但要为此付出大代价,长期乃至永久待境外,从此东躲西藏,担惊受怕,就不大可能了。
相信,只要和他们陈述清楚利害关系,他们自然会回来。毕竟他们犯的都不算大事儿,只要愿意配合咱们调查,很可能争取到从宽处理,免罪不可能,判三缓三还是能争取争取的。”
“呼!”苏平掐灭烟头,左右看了看,没找到垃圾桶,只好掏出张面巾纸把烟头包着放口袋里,同时说:“行了,别扯那么多了,收队吧。
老荀,你通知技术队想办法联系上聂宣父母……嗯,现在先别急着联系,等我们回去再讲。到时候你和他们夫妻俩好好说道说道。”
荀牧点点头,挥手说:“上车。”
……
翌日中午,祁渊刚吃完饭,就碰上了荀牧。
“荀队!”他赶紧打声招呼。
“嗯哼,吃饱啦?”荀牧轻笑道:“陪我走走?”
祁渊挠挠后脑,机械的点了点头。
两人就这么沉默的走着,气氛一度相当尴尬。
祁渊有些受不住这个氛围,几次开口,欲言又止,找不到合适的话题。
“我发现,”终于,荀牧出声了:“你很不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