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有心理准备了。本来不想多说,结果你们倒好,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压榨我,变本加厉,我受够了’,嗯,这是她原话。
我老婆气的就要上去揪她耳朵,她不还手,就躲,边躲边哭,很激动,问我和我老婆,到底把她当什么,她存款都已经被掏空了,为什么还不放过她,是不是要她去借高利贷之类的话。”
记录到这,祁渊简直有股把记录册都给撕了的冲动。
聂宣还真没说错,这对夫妻着实过分——可不仅仅只有蒋园,别看聂勤山把自己摘的干净,张口闭口“我老婆”,他在这其中,绝不仅仅是个不作为的看客。
努力克制好情绪,祁渊又面无表情的问道:“之后呢?”
“吵呗,闹呗,”聂勤山说:“后来乡里派出所的人都来了,阿宣就一直追问房子的事,非要我老婆当着大家伙的面给个说法,我老婆一急,就把她不是咱亲生的事给说出来了。
阿宣应该是受刺激了,很激动,闹了一会儿,甩手就走了,说是要回余桥这儿,把家里她的东西都收走,以后和我们再没关系。
这么一闹,我和我老婆在家里也暂时待不下去了——全村人都看笑话呢,哪还好意思 继续留着啊,就说去西南走走,就当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