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都是来租房的小年轻,除了工作外,多数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见面了都未必认识,点头之交都算不上,能了解情况才有鬼了。”
祁渊轻轻点头。荀牧让他转告松哥,调整调查重心,重点询问受害人一家的家庭关系的时候,他就预料到,恐怕不会有什么结果了。
要说问问他们是否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发现什么不寻常的迹象,这还稍微靠谱些,询问受害人家庭关系,能有个鬼收获。
又不像农村,家家大门敞开,没事串串门唠嗑唠嗑,讲讲八卦,相互间了解的相当深。
更何况,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就算是农村,涉及到比较深点儿的秘密,也未必能挖得出来。
不过他也清楚,荀牧下这个命令,绝不是脑袋犯浑了,而是要挖掘真相的话,下一步的调查重点,恐怕非得查清他们家庭的具体关系不可,凭此,才可以进一步推断,聂宣自杀,是否和聂勤山有着一定的关系。
如此一来,自然只能微调方向了,不管问不问得出来,先问了再说,这就是荀牧的意思 。
“行了,”说了几句,已然走到楼下,松哥掏出钥匙打开车门,说:“行了,上车吧。”
“啊?”祁渊一愣,忍不住挠了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