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也很想像苏队一样,把聂勤山揍一顿?”
“当然想,但不能。”荀牧瞧了他一眼,又继续目视前方,说:“先不说这种行为犯法,身为暴力执法人员,首先,就要学会克制,除非抓捕时逼不得已,否则,决不能动用暴力,这是底线。
我一向认为,需要动用暴力才能挖出供词,是无能的提现,我不屑去做。而因愤怒对罪犯施加暴力,则证明情绪控制还不到家。一个没法控制自己脾气的人,注定不堪大用。
小祁,说实话,我很看好你的能力,也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祁渊张了张嘴,随后重重点头。
回到支队,他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十一点多了,便问道:“那个,荀队,结案报告和逮捕申请今晚就要吗?”
“不用那么着急。”想了想,荀牧便摇头说:“等明天再弄吧,这会儿有点晚了。嗯,这样,你给小松和老苏打个电话,出来吃宵夜。支队门口有家大排档,小龙虾特别棒,虾粥也很不错。”
祁渊眼前一亮:“我知道我知道,苏队带我们去吃过。”
“哟,”荀牧调侃道:“你小子,一提吃夜宵这么兴奋。”
……
第二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