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个帽子,鬼鬼祟祟,有点像咱们通缉的那人。
我听了,顾不得想太多,一面让派出所的前辈通知你们,一面就赶紧跑过去了,一看,果然是那家伙,又等了会儿,没见到你们人,就觉得有点奇怪,只好拿对讲机再通知你们了。
对了,你们之前没接到通知吗?”
松哥眉头一皱,摇摇头说:“没有啊,你通知的是谁?”
“我也不认识,他穿着协警服,看着三十来岁的样子,不高,一米七左右的个子。”祁渊纳闷的说:“这么大的事儿,他没理由隐瞒吧?会不会是找不到你们?”
“可能是没太往心里去吧。”松哥想了想,说:“看你资历太浅,还只是见习生,没把你的话当一回事儿,不认为你能找到这个嫌疑人。
嗯,这事你就别管了,回头我通知荀队苏队,让他们查查这事,该批评批评,该教育教育。”
祁渊只能无奈的点点头。
鄙视链在哪儿都存在,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
“阿渊!”
中午,祁渊正喝着菜叶粥,忽然听见有人在叫他,声音无比熟悉,不由愣了愣,猛地抬头。
“爸?”他愣了一瞬,跟着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