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转了过去,顺便包个五百块钱的红包给他。
他也没多客气,点点头把费用手下,便说:“既然你们来了,那我也放心了。我还有点事,不多留,再见。”
“等等,”祁渊走上来,打量了他两眼,客气的问道:“朋友,能麻烦你说说当时的情况吗?”
“嗯?”他抬头,有些疑惑。
“是这样,”祁渊说:“我是市局刑侦支队的。很显然,这是一起恶性伤害案件,所以,我有责任弄清楚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也请你多帮帮忙。”
出于某种目的,他并没说自己是伤者的堂弟,同时,也给三伯他们使了个眼色。
他们也都一大把岁数了,自然也理解祁渊的意思,所以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
同样的,一个多月以来培养起的职业习惯,也让祁渊难免起了点疑心。
就如一般犯罪案件,在警方眼中,报案人,以及与受害者关系亲密的朋友、伴侣、亲戚往往是第一调查目标,一样的道理。
毕竟这人看上去,热心的有些过头了。
当然,祁渊相信,世界上肯定存在这样的热心人、好心人,比如祁渊还读着幼儿园时就已逝世,现今恐怕已没多少人记得的丛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