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老凃那边也是,可以去问问。”
“柴姐?凃主任?”祁渊若有所思。
柴宁宁虽然是他表姐,但由于是他母亲那边的关系,与三伯、大伯之间并没有血亲关联,再加上她自小在外求学,跟大哥、四哥也不熟,算不得相关人什么的,倒是不需要回避。
凃仲鑫就更不用说了。
不过,这桩案子,想来他们参与度应该也不高才对,毕竟他们一个是负责痕检,一个负责尸检,而本案痕检与法医方面能干的活并不多,荀牧怎么会叫他去帮忙?
但很快,他便想通了荀牧的用意。
还是那个问题,他不具备执法权,哪怕是民警身上的日常工作,他原则上也是不允许独自去帮忙处理的。
他又确实因为太闲而不踏实,所以,荀牧就干脆把他打发去痕检科、法医科,名义上是打下手,实际上,恐怕也想让他多学点东西。
不论法医还是痕检,对于常规凶案的帮助都相当大,身为侦查员,多掌握这些知识肯定没错,帮助极大。
想通这点,他便点点头,不再多言,往痕检科走去。
“小祁?”
祁渊找到柴宁宁时,她正在打报告,看见祁渊有些诧异,不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