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非要戳穿。
很快来到荀牧办公室,见他似乎在忙着什么,一面盯着电脑,一手抓对讲机不断的下达指令,祁渊便也不急着说事儿,静静的站在一旁。
过了有三五分钟,荀牧这才把对讲机放下,看向他,有些纳闷:“怎么?在痕检和法医那边没找到活?”
“不是。”祁渊走上前,解释说:“刚我爸给我电话……”
听完,荀牧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又抓起对讲机,让人把松哥跟苏平叫过来。
随后,他才问:“小祁,你怎么想?”
“松哥肯定是被污蔑的。”祁渊不假思索的说:“要说三伯或者我爸看到这事儿还有点可信度,但我三伯朋友——呵,他又不知道嫌疑人长什么样,凭什么说松哥跟嫌疑人见过面?”
荀牧不置可否。
祁渊又说:“更别讲,松哥一整天都跟我们……跟你们待一块……”
“他俩小时前出去了,去取证。”荀牧忽然打断他。
“啊?”祁渊一愣。
接着,看荀牧一副冥思苦想的表情,祁渊张了张嘴,难以置信的问:“荀队,你……你该不会怀疑松哥吧?怎么可能呢,他……”
“怀疑小松?”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