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过他的伤,觉得没大碍,就同意了。
知道你有话要问他,走吧,我扶你上去。”
“哎!”祁渊一拍额头:“差点忘了,这桩案子我得回避的,不能参与调查工作……爸,我给队里前辈打个电话,叫他们过来问吧。”
“你先问了再转告他们也一样的嘛。”祁父说:“你哥他大出血,身子现在差得很,不能多熬,估摸着等会就睡了。”
“也好。”想了想,祁渊点头同意,毕竟正式问询的事儿不急,明儿再问也是一样的。
两人搭乘电梯来到普通外科病区,祁父又扶着他走到病房里。
三伯和大伯也都在,看见他俩,立马站起来。
对视一眼,三伯叹口气,说:“阿渊,不好意思了,你受着伤还让你这么……”
祁渊摆摆手,问道:“一家人就不说这些了。四哥他怎么样?”
“刚睡下,”三伯说:“我叫醒他。”
说着,不等祁渊阻止,便直接回到病床边,摇了摇他的肩膀。
“呃……”四哥睁开眼睛,呻吟两声。
“阿渊?”他看到祁渊,赶忙挤出笑容。
大伯在床位摇了几圈腰杆,将床上半截竖起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