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见她分外伤心,只低声地说:“其实那日段氏的被罩是许多人缝合的,但是她那日刚刚得罪了尚青衣,所以姐姐们把罪责都推卸到她一个人身上。思澄姑姑为她求情,还差点被剥去女官衔职呢。”
怀容置若罔闻,她一路走着,责备着自己为什么可以为了自己而连累无辜的人。虽然妆晓平日是不太懂得为人处世的道理,但是若没有这件事情,她就不会死。也许她慢慢地能明白怎样才能好好地生存,可惜迟了,一切都迟了,她就算是明白也晚了。
她的脑子里面一片空白,丝毫不顾及着旁人投来的疑惑的眼神。突然脚下一磕,她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怀里的衣物飞出老远。她许久没有站起来,直至被人温柔的双手扶起。
同往常一样,棠薇没有问她原因,只是搀扶着她回到承元宫,一路上偶尔埋怨着她走路不小心。
仿佛一场梦一般,她浑浑噩噩地过了整个下午,晚饭也没有心情去吃。望着窗外漆黑的天色,许久才昏昏沉沉地进入梦乡。突然,一阵嘤嘤的哭声在她身边若隐若现地响起,仔细听时却又不见了。不知是什么作用的驱使下,她下了床来,顺着哭声朝门外走去。她“吱呀”一声推开殿门,凛冽素洁的月光倾泻下来。今日是七月十五,那一挂玉盘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