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名挣扎地坐起来,先用灵识朝体内一视,欣喜的发现,自己的筋脉还没有断,只是细的和头发丝差不多。“哼!”他冷哼一声,用森冷的目光看向黑衣人,“我不死,你可要死了!”
艰难地站起身来,无名跨前一步,挥掌就朝黑衣人的头上打去。黑衣人早就闭上眼睛,他知道,用完血祭的下场就是敌人不死,自己就得死。
无名的手掌凌空拍下,同时将丹田内的真气运于手掌之上,他恨透了眼前的黑衣人,决定一招就将其脑袋打烂。可他不知道的是,他那刚刚连接起来的筋脉还没有得到恢复,根本不容许真气通过,当赤金色的真气流至少阳脉时,无名就觉得筋脉剧痛,身体一阵阵抽搐,双腿一软,身子直接朝黑衣人的身上扑去。
黑衣人已是油尽灯枯,连移动身体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躲开了。就听“篷”的一声,无名实实在在地压倒黑衣人身上。黑衣人本就在悬崖旁边,现在地上又被雨水浇的泥泞无比,无名七尺身躯向前一扑,在砸中黑衣人的同时,连带着他一同向前滑去。
“啊……”“啊……”悬崖上只有下二人惊恐的叫声,至于人影,就再也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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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汉都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