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师弟。”青年哈哈一笑,道:“无名啊,我是你的师兄聂无忌,以后可别晚辈长、晚辈短的称呼自己,要是被师父听到了,我不得揍我。”
无名嘻嘻一笑,一把抱住聂无忌。
聂无忌也抱住这个小师弟,相拥许久后,二人才分开。聂无忌这时才转头喊道:“我师弟既然要救聂云,那我金元宗就保定了。我也不管你们是相信我师弟的话,赦聂云无罪;还是认定了聂云就是叛国投敌。反正这人你们是杀不了了。”
金元宗不许杀的人,谁还敢杀。武侯此刻已经完全变了副嘴脸,谄媚道:“先生既然说杀不得,那就是杀不得。晚辈也认为聂将军是冤枉的,只是苦无证据。听完贵师弟的话,简直令我茅塞顿开,这一定就是海辽奸贼的反间计。”
“晚辈这就去禀告圣上,释放聂将军。”
聂无忌冷哼一声,道:“如此最好。”随即又和声对无名道:“师弟,听说一品楼的百花酒味道极佳,我这次来汉都就是为这百花酒而来。你我去品尝一番如何?”
无名喝过百花酒,至今还意犹未尽,还打算有空再去品尝呢。听师兄有此意,当下满口答应。
刑台外围的人群之中,有一年近五旬的长者,一听说二人要去一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