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啦!”那些马屁精们在我身后你一言他一句地附和着。我正了正头顶的大盖帽,拍拍刚才搀扶过那老妇的手,道:“对付这些刁民得讲手段,讲政策,像你们那样野蛮执法,只能是砸咱城管局的招牌。你们就好好学着点吧,跟着我司令混那是错不了地。走,兄弟们,带上战利品走砂锅居喝两口去。”于是,我在一帮人的前呼后拥下走进了砂锅居小酒楼。
几圈下来,十来号人大多都喝得找不着爹妈了。我尽情的享受着这种优越感与满足感。
忽然贵宾间的门被人推开了。我看见住在我们家楼下的祥子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司悦哥,你快回家看看吧。司大爷他...司大爷他不行啦!”嘈杂的房间里顷刻变得鸦雀无声。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响,撂下杯子就朝外冲。
我疯了似的奔跑在大街上,行人和商贩均投来异样的目光。隐约间,我仿佛发现他们一个个都在窃笑和咒骂。
其实司悦才是我的真名,不过那也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上中学那阵,全国上下的学生都在闹“造反”,这个是“司令”,那个是“团长”,黑压压的一片比过街老鼠还多呢。恰好我是本家姓司,那就更不能糟蹋了这个“司”字了。于是,我瞒着爷爷,偷偷拿着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