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跟那寒玉有着某种默契。
“你想干什么?”我无法强迫自己再佯装镇定了,紧张地问。
“您别误会,我只是对那块古玉情有独钟,临死前想再看看它,死了也就瞑目了。”他用乞求的口吻跟我说。
我被他的执著动摇了,伸手从兜里掏出寒玉递给了他。他接过寒玉,捧在手心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他深深的陶醉其中,完全忘记了自己已经身处死亡的边缘。
突然,他的眼睛里射出一道寒光,似乎与寒玉融为了一体。他仰起头“嗷嗷”兽吼了几声,表情显得异常痛苦,额上青筋突起,脸上的皮肤扭曲变形。他的眼睛,鼻子,耳朵,还有嘴里同时开始往外渗血。他全身抽搐得很厉害,耳鼻喉嘴已经从起初的渗血变为泉涌。我恶心地干呕了几下,转身大叫着跑出了探询室。一群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与我撒肩而过,紧张地冲了进去。
半个小时后,一名警员给我送回了寒玉。犯人已经不治身亡,我的古玉是警察从血泊中捡回来的。黑店主被定性为“离奇死亡”,反正过几天就要枪决了,倒是省了子弹,警察也没有再花费时间深究其死因。
两天后,我决定离开这个鬼地方。
德令哈市公安局正副局长,以及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