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眩晕和恶心。如果我的手里有颗手雷,真恨不得一拉引致,跟这帮善男信女去见他们的佛祖。有信仰固然不是坏事,可要是盲目地去信奉某些不切实际的东西,那就是愚昧了。假如真的佛祖在天有灵,我觉得他老人家更希望看到的是这些人多行义举、广结善缘。而不是一个个跪在这里,将自己的命运和未来寄托于别人的身上。
还好,我活着钻出了人群。虽然有点狼狈,之前的遮阳帽早已过继给了一个不曾蒙面的信徒,而墨镜,只剩下了一枚镜片和一条腿。我深感庆幸,自己并没有像眼镜一样死得那么悲壮加惨烈。拍拍土,整理整理着装后,我松了口气,终于要离开了。
“你是从神宫出来的?”忽然我的身后传出一声女人的声音。
我回过头,看见一个姑娘正站在我身后。这姑娘一身美丽的藏装,显得很是得体大方,给人一种纯净如水,秀色可餐的好感,而并不像城里女孩子那样浓妆淡抹,妖艳妩媚。看她顶多也就二十岁不到的样子,却也糊涂成这样,跟着这些老弱病残跑到这阻塞交通、影响社会治安、给政府添堵。
“嗯!”我有点不耐烦的应付了一句。
“那你是喇嘛?”她又接着追问道。
“不是!”我依然冷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