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
“谁?谁啊!谁打我脑袋?是谁!”我一骨碌跳起来,抱着脑袋紧张的四下张望。
“司令哥,发生什么事了?”倚在我身旁的达珍缓缓睁开双眼,娇滴滴地问。
达珍这丫头片子的整人手段我在车上是领教过的,这个时候她突然醒来,我便猜出了几分门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我...”达珍满脸的无辜,她刚张嘴要解释什么,却被我堵在了嘴边。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要不是为了你,我能落到这种地步吗?他妈的这阵说不定早就出了这鬼林子,好酒好肉的吃上了。我是心疼你,可你也不能拿我的心疼当成你肆无忌惮、胡作非为的资本啊!”我口无遮拦的训斥起来,似乎欲将这几天压在心底的怨气与愁闷一同喷发出来。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孩子发过这么大的火,今天却冲着一个自己百般疼爱,甚至不惜用生命去庇护的女孩子大发雷霆。其实,要在以往,开个小玩笑糊弄一下我,也许我只是一笑置之。可现在不同,我们身处险境,过得是刀口上舔血的营生。她这个玩笑开得很不是时机,就冲我刚才那一个激动,一骨碌蹦起来的那个动作耗费掉的体能,恐怕用两三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