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朝我屁股上一阵狠拧,疼得我只想笑。
也许这哥们跟常人一样,见不得自己辛辛苦苦抢来的孩儿他娘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它忽然脸色一变,露出两排已经被熏得稍微黑了点的齿牙,双臂跟擂鼓似的捶得胸膛“咚咚”直响。我也不含糊,伸手从腰里摸出伯莱塔,枪口朝着大个子,摆出一副“这个娘们老子要定了!”的姿势。大个子昨晚是吃过这东西的亏的,它见我又掏出这“上古神器”,刚才还一副耀武扬威的把式,如今已是泄了气的皮球,连连后退了两三步。达珍见我手里有家伙,而且唬住了这巨大怪物。她高兴地蹦到我身旁,在我脸上“啵”的就是一个。
妈妈咪啊!我正愁端着把空枪怎么下台呢,如今可好。这大个子也是个“士可杀,不可辱”的拧种。它见我竟敢当着它的面与这“娘们”亲热,不豁出命跟我拼个鱼死网破才怪呢。我心里暗暗叫苦,明明是这“娘们”啵的我,我处被动,我才是最大“受害者”啊!
“嗷嗷!”不容我解释,大个子咆哮一阵后,便奋不顾身地向我冲来。达珍见势不妙,连忙大喊:“开枪!快开枪打死它啊!”她这一喊,我心都寒了。
“枪里没子弹了,我跟这哥们先过两招,你趁机逃出去!”我摆了个要动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