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我们谁也没有惊叫和呐喊,只是紧紧相拥在一起,任由身体径向黑暗的深坑垂直下落。这一刻,我所感受到的并非是惊慌与潜在的危险,而是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和达珍相拥在一起的温馨与快感。
“扑通”,随着一声沉闷的跌落声,我们终于停止了坠落。达珍的运气似乎总是那么好,这次她依然舒舒服服、妥妥帖帖地摔在了我的身上。我的不幸,正是达珍的万幸,这点无可质疑,而且也无需质疑。
“我们这是到哪了啊?”达珍趴在我的身上,看看四周喘着粗气问。
“我说,你能先不爬在哥哥身上发问么?我实在是虚的慌啊!”顾不得查探四周的环境,光达珍压在我身上的压力就够我喝一壶了。再者说,就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破地方,没个夜眼,看什么都是白搭。
达珍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身子底下压着的不是自家的小温床,而是活生生的司令哥哥。男女授受不亲,更别说人家这么个还没沾过“荤腥”的小姑娘,跟我在这儿嘴对嘴,胸膛压胸膛,成何体统啊?要是真让人看见了,眼前这个傻丫头,我不娶也得给人一说法才好。达珍身子一颤,手忙脚乱的从我身上爬起来。我也赶紧拾起身,坐在了地上。抬头望望上空,还略有些光亮。头顶是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