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火把照亮的墙体,不紧不慢地说。
他大爷的!我还以为有什么致命危机呢,吓得虚汗暴流,差点元神出窍。不就几个破字嘛,你直说不得啦,搞得这阵势跟鬼子进村了一样。
我扬起火把仔细查看,这墙上果然隐约出现不少刀刻的字符。看这些字体,七扭八歪,长短不一,跟虫爬的没什么两样,与之前在铜牌上所见过的字体相似,应该也是古藏文吧。
“我不认识这些爷,你好好看看上面都写了些什么?”我将火把照到达珍眼前,阴阳怪气地跟她说。
“列嘎/仓麻/吞/阿特.../帕麻/档、萨达、布/姐月...”达珍嘴里叽哩哇啦的读起墙上怪异的藏语,我听得是一头雾水。听不懂,也没多大心思听,只是举着火把给人家做书童。她看到哪,我就跟到哪。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才发现自己随着达珍竟又回到了之前遇见第一具白骨的地方。显然,这些字从一开始就有了,只是我们只顾着赶路,忽视了对面的墙体。
“怎么...?”达珍忽然满脸狐疑的发起呆来。
“看出什么名堂没?”我收了收以往桀骜不逊的那股子牛劲,把音调降低好几个分贝,急切的询问达珍。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