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把的突然熄灭显然是在发出警告,我们的“燃料”已经不多了,需速速找到出口离开这里才是当务之急。
为了尽可能的保住我仅剩的另一条裤腿,时间已经不允许我再推测下去。我顺手将手里的腰牌装进中山装汗衫胸口处的大布兜,然后举起火把继续前进。虽说这腰牌非金非银,材质一般,可从年头上来说,这东西也算得上是个不可多得的小古董。如果我们有命走出这洞子,兜里的腰牌也许就会成为我将来列入中国十大富豪榜之首的一个跳板。故有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美传。我这非盗非抢,顶多算是借,或者拿。若是这位仁兄泉下有知,我想他也一定不会太介意吧?与其让这宝贝躺在这里不见天日,倒不如让我带它出去见识见识外面的花花世界。
我一手高举火把,另一只手紧紧拉着达珍从白骨的身上跨过。“咔嚓”,一声犹如翠竹断裂的声响从我脚下传出。这回不肖再看,一定又捅了篓子,踩断某位仁兄的遗骸了。但出于好奇心的唆使,我还是将火把移到脚下看了看。果然,我的脚下又是一具阴森森的白骨。它的仪态和坐姿,与之前的那位差不多,也是双膝平铺于地面,两臂均脱落于身旁,头盖骨端放在肋骨之上。此人生前也应是坐在地上,后背靠墙,双手垂肩,目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