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嘴里喷发着火焰暴跳如雷的骂道。
如今我才明白,那畜生真正目的并非为求一死,而是棋高一招,想以最简单的方式置我于死地。高手杀人,只消用三种方法:挖心、拧脖子、割手腕。好家伙,依照目前我手腕残**血喷的高度来看,没一丈也得有三米,那三年不屙屎的混帐一定是割破了我手腕处的动脉血管。动脉血管一旦破裂,如果处理的不够及时,便血如泉涌,最终枯血虚弱而死。相对来说,这种死相算是比较漫长而痛苦的一种了。
我用力摁住“命门”,想给自己说两句给力的话来着,可发现嘴唇已经颤得没了球形。我吐字不清,发音不纯的结巴着道:“淡淡淡...淡...淡定!”
尽管如此,就眼下的状况而言,叫我如何淡定的起来呢?前几天愣是被瘪三玻璃渣给放了一半的血,今天又出了这档子事。别说我司令是亲娘老子养的凡胎肉体,即使是只造血的畜生,那也经不起这番折腾啊!另外,我虽是挂了彩,可妖蟾还不知道是生是死呢?如果那畜生现在安然无恙,那我就彻底交代了。想到这里,我忽然纳闷道:“唉,哪畜生应该乘胜追击才对啊,这阵怎么没了动静呢?”
我环顾四周,刚才还杀的你死我活的洞穴,此时已是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