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又接着刚才的话茬,大喷口水地讲起自己的光荣史。
微弱的油灯下,两个大男人面对面地坐在炕头上,一个如此这般地讲述着一段匪夷所思的传奇故事,另一个手里端着水烟枪锁眉沉思...
“你是说达珍的眼神在瞬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老石再次打断我的话,惊疑地询问到。
“嗯,而且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开始她是满脸黯然,眼射寒光,后来几乎是在眨眼的功夫,达珍又变回了之前的温存、稚嫩。”我极力向老石诉说着当时的状况,希望他能够从中找出线索。
“哦,是这样。我明白了!”老石“啪”的一声在自己的大腿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如梦初醒般叫道。
“你明白什么了?”我急切地追问老石。
“现在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那姑娘已经被‘侵身’了。”老石在桌角“哐哐”几下敲了敲烟斗里的烟灰,阴着脸说。
“‘侵身’?你的意思是...?”我的脑袋“嗡”的一声鸣响。难道达珍已经被人...?
老石似乎已经猜出了我心里的顾虑,连忙解释说:“你别曲解我的意思,‘侵身’实际就是被不干净的东西操控了意志,侵占了皮囊,而并非是被坏人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