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对达珍丫头的疼爱,即使是将自己千刀万剐后再扔进油锅里煎炸成“啃的鸭”,也断然不会伤害她的一根毫毛。若真要火焚达珍,除非先把我架火堆里试试温度,否则休想打“贱内”的主意。
世间万物,因相生相克,才得以平衡持久的延续下去。正如阴对阳、强对弱、嫖客对野鸡的道理一样。那么,依此类推“驱魂侵身”也必定会有它的劲敌克星。当然,“焚烧说”我是不屑的!
我只能恬着脸再次去问老石借玄学古籍,希望能从中获取解救达珍的法门。他见我积极性蛮高,竟一咬牙将自己的家底都给我抖了出来。其中,尤为那卷手写本的《空石手札》,被老石看得格外重要。他把书交到我手里时那表情别提有多悲剧了,老石像卖儿子一样哭丧着脸千叮咛万嘱咐,即使我把自己弄丢了也绝不能让《空石手札》出现丝毫的差池。看这老抠毛儿的紧张样,我断定此书一定非比寻常。
再三向老石作出保证后,我终于得手,抱着老家伙用足足近百年整理出来的玄学密卷一溜烟儿不见了人影。
后来的几天里,除了吃喝拉撒睡的时间外,我几乎都是在埋头研究《空石手札》。这书里面果然很有料,竟比我小时候读过的《山海经》更要玄妙和神奇千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