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庙沟挖扎西阿妈的坟墓?你疯了么!”谈及到拉姆,虽然之前没见过她的样子,可就她通传在顿旦身上时的那种眼神,我至今还心有余悸呢。如今是要去强行拆迁,挖人家的坟,让她流离失所啊!万一拉姆大婶有半点不愿意,那...真他妈难以想象!
“我没有疯,恰恰相反,却是很理智。试想,这会儿拉姆的命魂正离身通传在顿旦身上,它的‘家里’没人,我们正好趁此机会去把它的尸身刨出来进行火焚,以破坏这孽障的根基。如若不然,你也看见了,它隔三岔五就去骚扰顿旦父子的生活。而且屡惩不戒,愈演愈凶,长此以往不但对顿旦个人的安慰会产生影响,就是全村人恐怕也得被殃及到啊!”老石也不再跟我打哑谜,开门见山地直抒这其中的利害。
“你是说...怕她‘闹凶’?”我惊愕地问。
“嗯,怕的就是那孽障成了气候后‘闹凶’。”话毕,老石点了点头又忍不住夸了我一句:“看来你这几天的书没有白看啊!”
“呵呵,那是!你就瞧好吧,让你刮目相待的还在后边呢。”我摸了摸后脑勺,得意忘形地说。难得这老古板夸人,尤其是夸我,这还是大姑娘出嫁,头一回呢。其实知道“闹凶”这点破事真不算什么稀罕,几天以来我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