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以后习惯就好了。”老石伸手接过烟枪,乐呵呵地说。
习惯?哼,哥抽的是寂寞,而不是老旱烟。我永远也不想习惯这种刺鼻、呛人的臭味道。
呛归呛,不过这两口烟进入了咽喉之后,竟瞬间神清气爽,整个人都来了精神。这两毛二分钱半斤的“云南金丝王”果然给力,要是爷爷还在的话我一定要给他老人家也弄几十斤回去。
“烟也抽了,现在我们该去办正事了吧?”我擦了两把已经快要溜进嘴角的清鼻涕,狼狈地说。
“嗯,现在就去。”老石在树身上“噔噔”两下敲空烟斗里的烟灰,然后收起烟枪,顺手从腰里摸出一块类似于碟子的铜牌。我靠近仔细看了看,才发现那是一只罗盘,我小时候曾见过邻家祥子婶请的道士用到过它。对了,《九天元女青囊海角经》的主人,也就是那个街头测字老先生的小布包里似乎也有这么一块罗盘。
“我们是来挖死人的,你拿它做什么?”我奇怪的问老石。
“嘿嘿,这里面的学问可深着呢。有些人研究了大半辈子罗盘,竟也很难发掘罗盘之中万分之一的精髓。我们今晚要想找到拉姆的尸身,没这玩意还真不行。这么大个荒沟野涧,光凭肉眼去找一只一年前的封土堆谈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