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已经深深抠进了老石的皮肉中。
“哎呦!娘的!”老石疼的一声尖叫。他的后背转瞬间就被女尸的手指划出十道深深的血痕,皮肉“噌噌”往外翻滚起来。女尸似乎并不满足于仅在老石背后划出几道血痕这种小打小闹的低智商游戏。只见女尸忽然仰头“啊儿!”的一声咆哮,这声音像极了野猫的凄鸣声。不过,声音尖利刺耳却瞬间停止,没出现丝毫的停滞与后延,就像正听歌曲时突然卡带一般诡异。从它狰狞的面部表情来看,我断定下一步它的指甲或许就该刺进老石的背部,直至戳穿到前胸。而老石,似乎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伤痛搞乱了神经,一时连逃生的本能竟也没有了。
我见势大惊,如果不能立即采取果断有效的行动。那么,老石休矣!
绷劲。提铲。抡铲。“嘭”的一声,我手里的洛阳铲已经深深镶进了女尸的头部。这是一组很连贯,很迅猛,很骤然的突击性动作,用时不过也就十分之一秒左右。“嚓”,一股冰凉腥臭的暗红色液体一泄千里,直冲我的面门而开。不容躲闪,那秽物已经溅得我满脸都是。妹个杂碎,当时那个恶心劲,呜呜,就别提了,伤心。
女尸又是一声痛彻心扉的嘶吼:“啊儿...”。这一声尖利刺耳,穿透性极佳,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