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咱这是要上哪啊?”跟在我身后的一个壮丁打着冷颤问道。
“不知道。”我望了望伸手不见五指的四周,茫然地说。
壮丁裹了裹身上的羊皮袄子,嘴里嘟囔了句:“都不知道去哪,还当什么队长啊!”
我也毫无心思再跟那土鳖多说一句,只管打着手电小心翼翼地照着脚下,生怕一不留神捅了篓子。
从村西头到村东头一圈下来,我看看手表已经快凌晨两点钟了。几个人冒着簌簌阴风转悠了大半夜,一切正常,目前没有发现任何情况。我伸了个懒腰,哈欠道:“六娃子,最近村里哪几户的牲畜出事比较频繁呀?”
“这个嘛...恐怕要数村西头的几户人家了。最近几天里,村西头几户加起来已经折了四五头牛和十来只羊了。”六娃怔了怔,憨憨地回答。
“那好,咱们下一步就去出事比较频繁的村西头蹲点。”一阵阴风刮过,四周的树叶被吹得“唰唰”作响。我裹了裹大衣,心里直发毛。
我正要转身照着刚才的路线再次返回村西头的事故高发区时,身后的一个壮丁便喊了起来:“大家伙出来是跟你找伤害牲畜的凶手来的,而不是半夜三更被你糊弄着从村西到村东,又从村东到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