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尽有,整个就一家禽俱乐部。我带着其他人悄悄趴在墙头上观察了一阵,牛棚中的一头老牛正痛苦地发疯般嘶叫着。而老牛身边的其它畜牲,个个惊恐地乱喊乱叫着。尤其是有几只鸡,他妈夸张到了极点。我眼巴巴地看着它们扑哧几下翅膀,然后加大马力一踩油门竟个个将脑袋往墙上撞。忽忽,真他妈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鸡自杀,你见过么?
贫归贫,可眼下几只鸡居然惊恐万状地一个个将脑袋往墙上撞,这一定是有原因的。若是还有半点活头,谁愿意把自己的脑袋撞得稀巴烂啊?我想,问题的祸根一定是在那发疯的老牛身上。我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皮,然后伏在墙头仔细观察。
终于,我在疯牛的脖颈处发现了端倪。借助梁上油灯微弱的光线,我隐约发现,老牛的脖子上似乎是缠绕着一条又粗又长的东西。这东西好像是个活物,它在正在设法制伏蹦跳的老牛。
“还等什么啊,无论那东西是个啥,咱都得去为被它害死的牲口报仇呀,走,干掉它!”趴在我身旁的一个壮丁愤愤道。
我顿了顿,没有言语,刚打算部署下一步作战计划时,意外发生了。我看见一个人抡着砍刀气势汹汹的已经向牛棚奔杀过去。
“谁?是谁过去了!”我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