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们面前唯独留下已经被折磨得没了人形的六娃倒在地上。难以置信,才不到短短一分钟的时间,六娃的胳膊、头部,已经被怪虫嘴中的分泌液腐蚀的仅剩下了一堆堆惨白、稀烂、毫无血色的溃肉。尤其是六娃面部的眼睛、鼻子、嘴,狗娘养的,竟在瞬息之间被那畜生的分泌液腐蚀得仅留下几处空洞的赘肉。
“王八犊子,爷爷要你的命!”几个血性汉子见伙伴愣是被双头虫给糟践得跟鬼成了一副模样,他们愤怒地叫喊一声,抡起刀斧再次劈向地上的怪虫。
怪虫见汉子们的刀斧再次劈过来,竟没有丝毫要躲闪的意思。它的两只脑袋同时高高翘起,并且在空中摇摇晃晃分明是在有意挑衅。
“小心有诈!”冥冥之中,我发现怪虫这种非比寻常的挑衅之下,似乎暗藏着某种致命的潜在危机。同时,我的脑子里竟瞬间掠过一个奇怪的想法。这双头虫,好像...好像与我似曾相识!
就在其他人还来不及对我的惊叫作出判断时,怪虫已经措不及防地展开了它蓄谋已久的攻势。只见那畜生“哇”的一声张开两只血盆大口,一股股粘稠的暗黄色液体“嗖嗖”从中喷溅出来。
“快躲开,千万不要被那东西沾到身体上!”我惊慌地冲五个队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