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的刀工明显还有待于提高呀,怪虫的一颗脑袋上带走了原有身体的百分之八十,而另一颗,呜呜,很不好意思啊,只留下了不足二十公分的身子与它那粗大的脑袋显得很不协调。
“奶奶个熊的!老子不发威你把我当犀利哥啊!”我神气的冲着地上挣扎的两节怪虫叫嚷了一句。
“队长,瘪子和二狗不行啦,咱得赶紧想办法救人呀!”正当我乐得找不着北的时候,一个壮丁忽然紧张地冲我大喊起来。
我赶紧回过神来走到被怪虫液体灼伤的二狗和瘪子身边。他们二人的一只大腿和小腹部位分别被黄液击中,如今伤口处已经烂成了一堆肉泥,可是却不见有一滴鲜血流出来。屋内六娃家的人听见外面的打斗声后,穿上衣服也跑了出来。他们看见地上惨不忍睹的六娃当即哭喊起来。
“快!把他们都送到老石那里去!迟了恐怕就没救了!”我也顾不得安抚六娃家属,慌忙吩咐其他人将两个受伤的壮丁送去老石那里救治,毕竟是生者为大嘛!
吩咐完这一切,我不经意地回头看了看适才砍刀劈断双头虫的地方一眼。惊汗!那地方已是空空如也。怪虫的两半身子刚才明明还在那里挣扎,怎么转眼的功夫就没了影呢?眼下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