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说话分了神,被魔僵的铁罐砸在后背。老石当即一口鲜血喷出一丈多远。
“老石,你...你没事吧?”我破腔大喊。话音刚落,我感觉有人抓住了我拿符的那只手腕。我心里明白,除了裸僵,还会有谁呢。
“去你的!”还来及回头,我的脚已经踹在了裸僵的鸡鸡处。裸僵“哞!”的惨叫一声,继而连连倒退好几步。我再看看老石,已经被魔僵用乙炔罐砸翻在地。“老石...”我大叫一声,刚要冲过去救他。突然一股钻心的疼痛涌上眉梢,我发现裸僵的手指竟抓住了我的左肩,五支尖利的指甲赫然已刺透衣物扎进了肩头的皮肉中。“哎呦...”我疼得一声惨叫,忙将右手伸向腰间去摸问天。我摸索半天,竟愣是什么也没摸着。“娘的,诚心毁老子!”我又急又疼,愤怒地大吼了一声。就在我怒吼的同时,慌乱中竟将手伸进了裤兜里。我感觉手心一凉,一只火柴盒一般大小的硬东西夹在了手心。
“娘的,添堵!”我恶狠狠的抽出右手,刚要用那小硬件去丢裸僵,却突然眼前一亮,赶紧刹住了手。“天不亡我啊!”说话间,我“当”的一声撬起小硬件的盖子,一柱火苗霎时照亮了我的眼睛。我这才想起,之前我们在外室肉搏紫红虫的时候,架在冲床上的石爷曾